昨天因佑彥阿嬤回嘉義一趟,我臨時請一天休假在家。佑佑、彥彥都已經到了入學的年紀,相同年紀的小孩都在幼稚園「增長知識」一兩年了,這兩隻還繼續在家裡「打混」。
不過我們知道,過了這段期間人生再也沒多大機會這樣「24小時」生活在一起,手足有這樣的「機會」實屬難得,也理解這兩隻這樣的親密互動模式會隨上學而有化學變化,因此我們還是「非常正面」的看待這件事情。
至於延遲入學沒學到的課堂正規教育,只能等他們上學後在自己補足這塊,我們並不擔心。
每當我下班回家時,有時聽到佑佑、彥彥兩兄弟自己在房間裡的對話、嬉鬧,十足是「彼此最好的朋友」的感覺。
有時上班打電話回去,順便問我媽佑佑、彥彥在幹嘛?
「他們在房間在玩跳棋」,我媽說,「喔,剛剛才在客廳兩個追來追去」。
「佑佑明明還不太會跳棋,還能約彥彥一起玩,兩個『不會玩』的人到底怎麼玩啊?」,我心想那個畫面。
不過他們就是能創造出他們獨特的玩樂模式。
昨天在家裡和這兩隻在一起,他們的玩樂的確很有一套,我還挺喜歡這樣「混中作樂」的方式。
昨晚吃完午餐,午睡前佑佑找我一起玩「環遊世界的大富翁」,玩這種遊戲簡直沒完沒了,除非孩子的媽一起「下海」,要我一個人和這兩隻一起玩大富翁,實在直接投降比較快。
「不行,你們等一下要睡午覺了,這會玩很久」,我很敷衍的用個理由想打發。
「還要多久才睡覺?」,佑佑問。
「大概30分鐘吧」,陪這兩隻睡前,我自己斟酌我等一下要上網的時間。
我告訴佑佑:「睡前你可以先和弟弟去玩恐龍排隊聽伍佰演唱會的遊戲啊」。
不要問我什麼是「恐龍排隊聽伍佰演唱會」的遊戲,那可是佑佑最近自己常玩的遊戲。
「爸爸你說30分鐘,那30分鐘後叫我們」,佑佑隨即「揪」弟弟走去房間。
我上網不一會兒,佑佑突然跑出來:「爸爸,弟弟走到我的地要給我1200元,他給我5000元,那我要找多少?」。
「3800元。你拿三張1000元和一張500元和三張100元......你們兩個人在玩大富翁了?」,我問。
佑佑一聽到他要的答案,可能怕午睡時間快到了,旋即說「嘿啊」又跑進去房間。
我去房間看,大富翁的遊戲紙已經躺平撐開,「機會」、「命運」也放在屬於他們的位置。
這兩隻還非常有板有眼的玩了起來,雖然整個房間畫面慘不忍睹,很多「鈔票」散落各處。
「一個不太會、一個完全不會玩」的兩個兄弟還能玩起來,雖然很亂,但「亂中有序」,屬於他們的秩序。
不一會兒,佑佑又急忙跑出來問我:
「爸爸,我抽到命運,說我什麼2000元(簡單文字,佑佑能自己看懂),我不知道是我要給銀行還是銀行要給我2000元?」
「佑,上面的意思是你收到那塊地的租金2000元,銀行要給你2000元啦」,我告訴看的懂文字,但不懂當中意思的佑佑。
這30分鐘我也不得清閒,佑佑常常跑出來問「要找多少錢」的問題。
至於彥彥到底在幹嘛?
他大概知道這是「賠錢和賺錢」的遊戲,骰子丟多少走幾步大概也知道,不過這個弟弟「配合度」也太好了,哥哥「出揪」他不管會玩不會玩就是「呼應」哥哥的需求。
午睡前我問彥彥:「底敵,大富翁好不好玩啊?」。
「爸爸,我給你講,嘟嘟啊好(剛剛好),我想Va去(想要去)義大利玩,也想Va去(想要去)英國玩,嘟嘟啊好剛剛就真的去義大利和英國玩了」。
我猜他是走到英國和義大利的那幾格土地。
雖然彥彥這小子看來還不太懂,不過他有本事從「不知道怎麼玩的情況下,找出自爽的能力」,我深深以為:人生苦長,能有這種「本事」還是挺棒的啊。
仔細想想,如果大人能學小孩「凡事樂在其中」,凡事不計較太多,從苦悶中提煉自high的能力,也許就像佑佑、彥彥這兩隻「糊里糊塗中進行的大富翁」一樣。
他們沒浪費這短短的30分鐘,因為他們特殊的手足親情和互動方式,已經把這30分鐘的快樂發揮的淋漓盡致,高潮迭起。
高潮不在大小(我指年紀)、不在長短(我指時間)也不在技巧(我指成熟度),那是一種兩造的親密度的契合和情境的塑造,不管對大人或小孩都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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