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左至右:諒、誼、彥、佑)
最近很多事,因此基本上部落格寫的都是雜唸,別當真看,意思不是說這裡寫的是虛構的,而是別太嚴肅的看,因為會有廢話與廢言。
姐回來,算算她去英國也好幾年了。這次已拿到博士學位,我想在天上的爸肯定高興的合不攏嘴,因為我姐一直我爸的驕傲。
媽也高興。
因姐回台的前幾天,有天回去我發現客廳原本屬死角區的雜物收了,雜亂的各種充電器也都被媽自動「打包」了。
我心想:「姐又不是外人,『平常』就好了嘛」。不過退一步想,媽很久沒看到姐了,老人家想怎樣就怎樣吧。
姐這次回台指示處理一些私事,姊夫也申請博班,因此8月底離開台灣後應該會待在英國又「好一陣子」。
當晚,姐一家人來我們家,媽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,我所謂的「豐盛」不是水陸之饌、山珍海味的滿漢全席,都是各式「家常菜」,姊夫吃了兩碗半、我看姐吃的也比我印象中多。每樣菜色都被「清空」,這對煮菜的人真是莫大的滿足快意。
吃完晚飯和姐聊了一陣子,直到晚上九點帶他們返大直家。
我告訴姐,媽學國畫後超級認真,而且畫的國畫還真有「那個樣子」。
從我小時候的印象,媽是個什麼都有興趣、有興趣就去嘗試學看看的人。
想的到的,舉凡:插花、日文、英文、繡花、剪紙、紙藤手藝、合唱團、中國結(我們結婚時,嘉義老家的裝飾品、喜字都是媽的中國結作品)、吉他(吉他是因為考大學後報名吉他班,學了一兩堂課後因需北上讀書,我媽為了「不浪費」後面的堂數,變成她上我的課,最後學完還繼續學到高級班,高級班耶)、紙黏土、串珠、打毛線之類、拼布藝術(也做了很多包包)等,媽都認真的上過課。
到台北後半年前又自己上網(對一個71歲的老人而言,算是「厲害等級」的老人,會主動上網搜尋資源)找了一個學國畫的地方,因此每週六都去學國畫、或跟著老師去淡水天元宮、九份老街、鶯歌老街寫生。
「你看,連那時候XX遊行,媽都因為國畫課沒去參加」,我告訴姐說。
「喔,那這點就厲害了」,姊夫和姐會心一笑。
「你媽和你爸做事都算很有毅力的人啊」,姊夫說。
「是沒錯,我爸應該是NO.1,很少人比他這麼有原則的有始有終」。
和姐、姊夫也聊到未來姊夫的學校。姊夫也算厲害,從新聞系唸勞工所到現在要讀社會政策博班。他一直在人本寫專欄,最近入圍一個關於專欄作家的什麼獎(記憶不好,就類似流行樂壇的「金曲獎」),也是怪喀等級。
當然也聊到他們家和我們家這四位(兩對)年齡差距不大的孩子。
姊姊家的諒和我們家的佑都是老大,年紀約差近一歲,誼和彥的年紀也約差一歲。
姐觀察到諒和佑個性比較像,比較溫,而且都愛看書,從他們當天來家裡佑佑有時間就拿書看,算是比較「古意」的孩子類型。誼和彥都是老么,因此老么性格都較重,不過兩個老么都鬼靈精怪,是家裡的開心果。
這篇的照片是兩個星期前在臺北家拍的照片,上週和這週姐一家人和媽也帶佑佑、彥彥一起回嘉義老家。
上週六日回嘉義時,原本認為孩子們可能會各玩各的,想不到四個孩子還能玩在一起,也有「對話」。
關於「對話」這事,蠻有意思的。
諒和誼因在英國,因此很多時候的主要語言都是以英文當道,除此第二個語言就是台語。
國語(北京話)他們幾乎是聽不懂。
佑佑和彥彥因為環境因素,如果沒有刻意要他們用台語對話,佑佑大概已經六、七成習慣一出口就是國語,彥彥大概九成以上了。
英文他們完全聽不懂。
所以這四個孩子們能「對話」的交集語言,就是台語(福佬話、閩南話)。
這次回嘉義姑婆玩具店拿回來一種「UNO」的紙牌遊戲,孩子都會玩,我觀察他們四個人在玩UNO時互相對話很有意思,有人說英文、有人說台語、有人說國語,帶點台灣腔的國語。
說「台灣國語」並不可恥,這本來就是孩子塑造語言清晰度時的顏色,可恥的是用統治階級的心態來看被壓制的語言,當別人被要求說某種語言時,又以高傲的心態笑別人說的「國語」不標準。
對孩子而言,當他們玩UNO這遊戲時,雖然他們的「官方語言」是台語,但任何語言在這個遊戲場域都被尊重,也有發聲的權利,孩子們彼此能找到有意義「對話」的那個點,孩子這比某些政治人物都說國語,但卻不尊重別人的意見和發言權、彼此找不到對話平台還厲害吧。
P.S.
以上寫的很生活,當純紀錄也可。都說隨寫了,就真的是隨寫。
原文出處:http://blog.xuite.net/xalekd/940109/61896301
原始格子:佑佑皮皮.hom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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