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Bin-You,先給弟弟玩一下好不好」,我們「請」佑佑把手上的東西拿給彥彥。
彥彥伸出他的小手,在旁邊執意要拿哥哥手上的動物卡。
因為彥彥的「戰鬥力」還有待加強,因此對於佑佑手上的動物卡,彥彥只能用消極的用「起灰」的方法告訴佑佑:
「動物卡我要玩(這是我的)」。
「這c(是) Bin-You 先拿到的啊?」,佑佑告訴我們。
「誰先拿到的誰先玩,不是嗎?」,佑佑繼續問。
其實我們口語沒有命令佑佑「拿給弟弟玩」,但我們的身份就是父母,他的身份就是小孩,彼此有權力本質上的不平等。
佑佑也聰明到可以讀出「我們希望佑佑把手上的動物卡給弟弟」的訊息。
「俠那(為什麼)?」
「爸爸媽媽不是說……」,佑佑有點疑問、有點不解、有點不願意。
(佑佑也有點故意,明明平常沒在看動物卡,彥彥要看時他就故意找動物卡看)
佑佑的眉宇間突然寫著「不解與無奈」。
雖然這兩隻手足間還是會「志同道合」、「同一時間」喜歡上「同一玩具(東西)」。
不過看了佑彥二姐家,老大會(偷)打老二的情況發生,我們對佑佑和彥彥的互動總是充滿驕傲的信心。
佑佑這個哥哥當的很稱職,很有哥哥的樣子。
昨晚佑佑和彥彥在嘉義、台北兩地通話:
「弟弟,你在台北有沒有乖?」
「如果沒有乖,哥哥會生氣喔!」
我們在台北這頭的電話中,聽到佑佑用稚氣的聲音告訴弟弟。
我們看了一眼,會心一笑。
我們知道有些互動與教養原則必須調整,我們始終知道「應該」怎麼做,
但「實際」生活還是很多育兒方法正在累積經驗,正在跌倒中學習。
原文出處:http://blog.xuite.net/xalekd/940109/1679690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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