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河大仙寺,是我最早的「廟宇接觸」。人生第一次拜拜當然不是大仙寺,所謂的「廟宇接觸」是一種長期性的走動記憶,不只是進入到廟宇燒香、膜拜這個層次。
這裡當然也會是佑佑彥彥最重要的廟宇,因為遠居台北,一年來這裡的次數只有個位數,但我們的重要他人都在這裡長眠:包括我的阿嬤和我的父親。
當我還在台北求學時,常回到嘉義就會騎車去大仙寺看阿嬤。我爸媽說「阿嬤沒有白疼我」。
老實說,我知道阿嬤疼我,但沒太多具體的事情印證,但有和阿嬤相處的生活點滴畫面在腦袋盤旋。
爸一生孝順,爸離開後也選擇大仙寺為他的「新居」,因為可以和我阿嬤在一起。
白河大仙寺某種程度來說,是我思考上、意志上與反省上的精神原力,也是撫慰心靈的支柱。
想想......這種感覺和對故鄉之思、土地之愛沒太大分別。
但退一步來說,我也沒把大仙寺看成是寺廟,只因為這裡可以散步,也可以自省,是一個空欲甚至放逐的幽靜空間。
這裡有著寧靜的空氣,這裡有埋藏摯親的思念。
今年仍然依循我家初一的傳統,一早全家就來大仙寺拜拜,那天是過年期間唯一飄細雨的一個早上。
「爸,我們帶您的兩個金孫來看您了」,跪著但微笑的告訴我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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