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1年2月14日 星期一

【情人節,夜雜寫】看天吃飯的人

昨天是所謂的情人節,晚和佑彥媽出去辦事,佑佑、彥彥反常的不想跟,而且是在我們半慫恿狀況下。

「小孩好像長大了」,離開家門後,在車上的佑彥媽娓娓道出。

「是啊,佑佑已經快上小學一年級了,彥彥也快上幼稚園了」,我們仔細回顧小孩的成長史,根本只是昨夜故事。

「不知道佑佑、彥彥以後會做什麼?」,雖然彥彥說他長大要當動物園長,佑佑說他長大要蓋一間台灣最大的廟,但這一切只是童言童語的一部份,參考成分居多。

住家就在仁愛公園附近,因為永和區的元宵燈會主燈都擺在仁愛公園內,因此在元宵節前一週都會在仁愛公園周遭擺設地方特產和小吃攤位「集氣」,每年到這個時候仁愛公園周邊的人潮確實擁擠。

不過昨晚回家時經過仁愛公園,因為細雨和寒流之故,這些小吃攤位人潮羅雀,相當冷清。

尤其以玩具氣墊溜滑梯和小型旋轉木馬的生意最差。

「唉,你看一個人都沒有,老闆一個人默默的坐在旁邊」

「這些攤位都要租賃,老闆一定以為每天都很多人,沒想到這幾天都飄雨,他的攤位好冷清」,有時候看到「甘苦人」會默默的不捨,尤其天冷飄雨的夜晚。

看天吃飯的人,賺的是辛苦錢,是「樂在其中」還是「苦中作樂」或許容不得我們局外人置啄,但我會告訴佑佑、彥彥,對這些付出苦力的勞動者絕對要多些尊敬,因為他們都靠自己的勞體力掙每一分錢。

我不知道佑佑、彥彥以後會從事什麼工作,畢竟那是屬於非常遙遠也無法預測的時間長河,不會在我而立好幾的歲月化為纏繞難解又庸人自擾的焦慮。

不過佑佑、彥彥小時候的這兩個「願望」我們從沒粗暴的摧毀,因為工作所得雖然是人生重要的命題之一,但金錢之外是不是有一個更高的工作價值和生命追尋蘊藏其中?我想答案是肯定的。

看天吃飯辛苦,看人吃飯何嘗不是。各有各的快樂和悲傷吧。

前面的紅燈已轉綠燈,我們慢慢前進並駛離永和仁愛公園,看著雨刷左右來回的擺動,當時的車窗和心靈同時都受到洗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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