佑一歲初上來台北前,身體壯的像牛,嬰幼兒可能的不適狀況佑佑都不曾有,只因流鼻涕咳嗽看過一兩次醫生。不過上來台北後,不知道是台北人口多還是怎樣,病毒肆虐佑佑生病的機會多了不少。
到日本走走的這段期間,除了第一天沒打電話外,其餘每天都打一兩通電話回台,問佑佑的狀況。我們不在台灣的這星期可能體熱火氣大,嘴巴破三個洞,後來佑阿媽說破了十幾個洞,連喝牛奶都不太願意喝。
聽說佑佑瘦了,因為這一星期完全只喝牛奶。也好,讓他知道生病的痛苦,或許說他早已知道生病的痛苦,但這次讓他體會到「嘴巴破洞」的痛苦,算是人生的另一堂課。
從日本回來後,公、私事都有很多待辦,於公有個小報告要趕出來,於私因為一定要參加大學好友「文」星期六晚上的大喜,參加完後深夜要趕回嘉義,因為隔日一早我的曾祖父母、阿公要「檢骨」,我肯定要回去的。
因為佑佑生病怕傳給彥彥,而且只往返嘉義一日,彥和佑媽就留台北度過他們的兩人世界。
下週又是五人世界的開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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